□游德福
关于灵与肉,不同的人站在不同的角度,就有不同的注释:哲学家说,灵魂和肉体,就像锋利和刀刃一样须臾不可分离;诗人却说,灵魂在高处。一个理性,一个感性;一个抽象,一个形象。
虽没有高下之分,诗人也不以探索真理为己任,然而,“灵魂在高处”揭示的真理却赤裸得令人颤抖。世界之大,芸芸众生,三教九流,统者隶附……肉食者谋之,布衣者劳之。
大多数人都可能身处逆境,地位卑下,生活于坎坷困顿之中,一辈子都默默无闻,没有出头之日,甚至像《复活》中的玛丝洛娃那样遭逢巨大的不幸,身陷囹圄。
一个人只有在沉寂下来,才能把新的经验放到内在记忆中的某个恰当位置上,经过这一整合的过程,外来的印象才能被自我所消化,自我也才能成为一个既独立又互生的系统。所以,有无沉寂的能力,关系到一个人能否真正形成一个相对自足的内心世界,而这又会进而影响到他与外部世界的关联。
汉朝有位名臣,有人问他有没有私心,他说虽然人家送千里马我都没接受,但每当选拔官吏时,我都抱了很大的希望;我哥哥的孩子生病后,我一夜去看一次,回家便安然入睡,而我的儿子有病时,我夜不能寐,怎能说我“无私”呢?
做父母的总是努力的给孩子张罗出一个多么灿烂似锦的未来,也不能算得上劳苦功高,至多是劳苦,功却不见得就高,个中原因就在他们心中有私心,因为这是自己的孩子。
从字面上解读,功劳是指对事业贡献不凡。那么,为人父母、为人子女算不算得也是事业?但凡事业有成,必然先立己,再及人,而不是包揽包办。毕生以家为业,未尝不可,但最好该是这样的状态:每个人都欣欣向荣,继而一个家也随之欣欣向荣。
在屠格涅夫的《猎人笔记》中,主人公在年轻伙计备好车马之后,还不忘提醒一句,别忘了准备好格瓦斯;在高尔基的《我的大学》里,主人公憧憬的生活就是妻子坐窗口缝裤子,自己坐床头喝格瓦斯;而离开故土多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蒲宁,也不忘在自己的文章中怀念起那杯清洌醇香的格瓦斯。这也是灵与肉的碰撞,更是私心。
水不潺湲,谓之死水;云不自在,谓之冻云。一切事情都是发展的、延伸的、流动的,阡陌、山岗的华丽转身,便是一种流动。它不仅盘活了拓展经济命脉的运转,并把一处处风景绽放出一朵朵盛开的花朵。在道德、人格这个层面,大家都是平等的。
人生一世,百味杂陈。酸甜苦辣,都要体味。每个人的奋斗、努力、寻觅与探索,都是搜集和触碰生命中的喜悦与满足,为了在记忆中留下一抹抹、一次次甘甜。我们偶尔免不了喊喊苦、叹叹气,不过是在寻找甜的路上晚了一刻又或慢了一步,再加油赶上去就是。
来源:红网
作者:游德福
编辑:张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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